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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1.主的妙爱

伴奏
原唱






第71首 主的妙爱 Wonderful Love 陈恩福作词(1974年4月写与浙江黄岩),苏佐扬(John Su ,1916-2007)作曲(1947年4月写于甘肃兰州) 苏佐扬曾谈到这首诗歌的来历: “抗战时期,我一直在国内传道,直到西北的兰州,任职西北基督教联会总干事,要在甘肃,宁夏,青海一百零五个城镇中巡视及讲道。有时我要乘坐长途汽车,有些汽车是没有上盖的,风吹,雨打,日晒,雨淋亦一应俱全。有时要骑毛驴,由早上六时骑到晚上六时才能抵达一处黄土高原,有时也要骑脚踏车,记得有一次骑了三十英里还未抵达目的地;上山时要背着脚踏车,下山时,要用脚踏住前轮飞行而下,惊险万分;有时也要坐牛车,“今天不到,明天一定到”。当时是1945年,不久抗战胜利,人人思归,但我要工作最少两年才能南返。上述种种交通方式,我不是忍受,而是享受,觉得自己还可应付。 抗战胜利不久,我收到一封由杭州寄来的信,原来是华北神学院的学兄陈恩福牧师,是《主啊我深爱你》的词作者。在信中另有一首简谱的新歌,就是这首《主的妙爱》那一首,他来信如此说: 佐扬兄,欣悉你在中国大后方作,西北基督教联会总干事,可喜可贺,但是自从日军侵华后,杭州的人都四处奔逃,我和许多信主的人都逃到一个小山上,在那里我只有机会教小学,并无机会为主工作。这数年来,心中都十分不安,现在抗战胜利了,我决心下山回到工场里去,继续传道。这首新作便是我的心声,请你细阅,如有可能,请在你的天人报上为我发表,希望将来会有许多人受感动。 我细心阅他寄来这首新歌,歌有四节,我第一次阅读时,好像看见四幅不同的图画。我再读一次时,又像卷入四幕白话剧一样,心里甚为感动。 “亲爱的主!祢今召我回来,面临祢爱,使我深觉惭愧, 像我这样,祢竟还肯爱我,啊!主祢爱,真是令人难猜! 我虽曾说:主啊我深爱祢;虽曾自夸;我永不离开祢; 曾几何时,我又将祢离弃,向祢背约,使你伤心叹息。 但是主啊!祢不因此灰心;祢那妙爱,催你将我找寻, 直到寻见怀抱我在你心,抚我领我,使我归回羊群。 主啊!现在我不敢离祢怀,我又何敢,辜负祢的恩爱, 我恳求祢保守我不失败,直到你爱,被我充份了解。 (副歌)   主啊!祢爱,奇妙的爱,长阔高深,真是令人难猜,   虽然我曾一度叫祢伤怀,但主祢爱却又将我找回。”   当时天人报在兰州已出“西北版”,于是决定为这首新歌加上和声,定名为《主的妙爱》(诗篇第十七篇7节有“你奇妙的慈爱”一语),开始在中国各地流行,也寄一份给恩福兄看。   胜利后第二年,我一家五口蒙神带领,先到上海工作,一年后乘火车返港,其中艰苦的经过,详记在“蒙恩的脚踪”下集430条至434条,你看了会心酸。后来安抵香港,从今以后不再走难,可以安心事主。   蒙主带领,1953年开始凭信心在东南亚各地布道,也不断介绍这首“主的妙爱”,我在马来西亚布道时,曾独唱此歌,看见台下坐在第一行的一位长老流眼泪。在香港有一次我弹着当时的一部风琴(用脚踏板的)独唱此歌,有一位青年帮我忙的,也不断流泪,相信他心里有事。   有一年我在加拿大布道,有一位青年领唱诗,当他领唱“主的妙爱”时,竟然改了副歌中的一个字,那就是“虽然我曾一度叫你伤怀”,他竟然改唱为“虽然我曾几度叫你伤怀”。散会后我问他为甚么一度改为几度?他说:“是的,我真是几度叫主伤怀,希望在这次培灵布道会中,我会和作歌词的人一样,‘直到你爱,被我充份了解’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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